喬園導游詞(通用3篇)
喬園導游詞 篇1
今天下午,我又和爸爸媽媽去了喬園。喬園,里面沒有什么金碧輝煌的建筑,也沒有什么華美的名字,一切都是那么的普通,那么自然。
進入喬園,是一條極其普通的長廊,旁邊綠草掩映,草叢中冒出五顏六色的小花,有白的、紅的、藍的,還有紫的,花兒露出甜甜的笑臉,散發出陣陣的淡淡清香,是那么的沁人心脾,令人陶醉其中。抬頭望去,遠處竟有一片翠綠的竹林,簡直翠色欲流,輕輕融入泥土。
過了長廊,有一條鋪滿鵝卵石的羊腸小道,沿著小道走過去,看見了一片鋪蓋綠草的大草坪,人也多了起來,老人們坐在旁邊的亭子里談笑品茶;年輕人邊走邊說笑,欣賞風景;而調皮的小孩們,都在草地上打著滾呢……這場景溫馨極了!我們也找了個空地坐下來,聊聊生活趣事,談笑間,所有的煩惱都好似灰飛煙滅,整個人頓時輕松多了。
“嘩啦啦,嘩……”不經意間我們聽到隱隱約約的聲音,連忙去尋個究竟,哦,原來是前面的一處人工瀑布。水流從高低不平、重重疊疊的假山上不斷的往下沖,進入一條蜿蜒的人工河中,陽光照在水面上,波光粼粼,泛起層層漣漪。清澈的河水,倒映出岸邊的四角亭和垂柳等各種植物的影子,給人以壯觀的視覺效果。更有趣的是湖面如一面銀鏡,也倒映著我們的笑臉,我們不停的打量著自己的倒影,開心極了。這時,一群小魚游了過來,銀鏡瞬間“破碎”了,我們開懷大笑。
小巧的喬園,三步一景,雖然沒有皇家園林的大氣磅礴,但有著江南古典園林的小家碧玉、精巧別致之感,給人耳目一新的感覺。
喬園導游詞 篇2
中國傳統園林多以山水為勝,若論其中妙處則各有擅場,位于江蘇泰州的喬園便是一例。園子原是明萬歷年間,太仆少卿陳應芳退隱回鄉后所筑,本名日涉園,取自陶淵明的《歸去來辭》。當代園林學者陳從周先生認為,這是蘇北地區現存最古老的私家園林。園內假山為明代遺構。造園者沒有刻意表現奇峭的峰巒,只是依墻裁得一段平緩的山道,道旁石脈隱現,林木遮天,雖取溪山一角,卻給人以身處大山之麓的聯想。晚明造園家張漣說的“平岡小坂,陵阜陂陀……若似乎奇峰絕嶂,累累乎墻外”,大概就是這種意境。
造園者的匠心與園主的個人意趣,是決定園林風格的關鍵。時值陽明心學盛行,士大夫們出入佛老,會通三教,追求回歸內心的本真與自由。泰州曾是心學重鎮,園主陳應芳也與心學人士多有交往。作為數十年宦海沉浮后,生命中最后幾年的歸宿,日涉園自然成了陳應芳的心靈安放之所。小園雖采用廳、山隔水對峙的常規布局,但造園者把池塘簡化為一灣溪澗,并將假山左右兩側向前伸出,呈“凹”字形,加上廳后黃石壘臺,使全園形成一處以“山響草堂”為中心,山環水抱的山居幽谷。僅約兩畝的園子,被營造出了深巖大壑的感覺。正所謂“截溪斷谷,私此數石者,為吾有也”。心學講究“心外無物”,對于觀者,假山不再是充當客觀觀賞對象的精美藝術品,而更像是一種周遭環境的提醒,啟發人想象、頓悟,使人忘卻世俗的羈勒,放下心中的執念,看到內心的山水,心中的林泉。“山水之勝,得之目,寓諸心”。故假山堆掇不著意工巧,而是簡率寫意。一丘一壑,逸筆草草,不求形似,但得其神。造園者胸藏丘壑,運石如筆;品園者物我兩忘,脫去心中塵俗。觀者只有用心去體味,尋求與作者的心靈契合,這看似平常的“荒山、亂石、叢木、深筱”才能在心中“一時明白起來”,才不會“同歸于寂”。
獨樂樂不如眾樂樂,是儒家入世之道。園林文化中卻有一種獨樂的訴求,這是士大夫結廬人境的出世理想,更是兼濟天下與獨善其身的進退舍得。北宋名臣司馬光離開政壇后,筑獨樂園,寫《獨樂園記》,千古傳頌,成為后世文人建園的典范。日涉園就是陳應芳的獨樂園。小園容膝,更宜靜賞,“山響草堂”是最佳賞景地點。獨自憑欄,除了靜觀冥想,還可聽風過林梢、雨打細葉,聽空山鳥語、月下蟲鳴,或者園主本人解衣盤礴,幾聲長嘯,山鳴谷應。也許是因為覺得聽覺更能觸動心靈,也許只有一顆放下的心才能更真切地感受這些聲響,草堂遂取名“山響”。
獨樂不是消極避世。司馬光居獨樂園,完成了《資治通鑒》;陳應芳退隱后,仍心系鄉里。獨樂亦非孤芳自賞。《獨樂園記》末了,司馬光也曾略帶自嘲,發出知音難覓的感嘆。“弦斷有誰聽”,同樣有林泉之心的人,太少。不過也難說,人生的際遇如流云。說不定哪個如水的月夜,暮年的陳應芳正約上一二同好,在藻荇交橫的庭下共賞。
陳應芳作為首任園主參與園林的籌劃,又是首位品園者,園中一石一木寄托了他余生的情懷,因此在他看來,日涉園就是自己心中的林泉。正如“行到水窮處,坐看云起時”是王摩詰心中的林泉;“君臣一夢,今古空名,但遠山長、云山亂、曉山青”是蘇東坡心中的林泉。其實每個人內心深處都有一片林泉,所謂林泉心難覓,不過是被俗世的塵網所包裹、遮蔽,丟卻了罷了。四百年后的你走進日涉園,是否也能找回自己心底的那片林泉呢?
喬園導游詞 篇3
常聽老爸念叨喬園是閣樓軒亭、石谷林泉、花草相間、“不落常套,光景自新”的一個庭院。國慶期間,終于一睹芳容。
喬園位于泰州老城區,始建于明代萬歷年間。喬園原名“日涉園”,取陶淵名《歸來去辭》中“園日涉以為趣”句意。后因有石筍三棵,改名三峰園。同治年間,鹽商喬松年購得此園改名為喬園。
跨過喬園高高的門檻,走過幽靜的羊腸小道,眼前山石疊嶂,丹桂飄香,好一個秋色滿園!我們拾階而上,來到喬園的最高建筑--來青閣。樓前幾株古老的桂花正綻放著清香的花朵,令人心曠神怡。古書記載“高接云者”,為“來青閣”。眼前的來青閣共三層,它飛檐凌空,氣勢灰宏,是“登閣以望,園之全勝在焉”的賞景勝處。登上最頂層極目遠眺,全園美景盡收眼底:亭臺、山石、古樹、奇花交相輝映,盡情展示著它們優美而獨特的姿態。
走下來青閣,跨過一位小巧玲瓏的石橋,便來到了四面通風的蕉雨軒,蕉雨軒旁邊的芭蕉青翠欲滴。啊!我仿佛看到夏日的午后,主人漫步于軒亭,一邊手搖芭蕉扇,一邊優哉游哉地觀賞著池里的鯉魚。忽然大雨傾盆,雨水打在芭蕉葉上,發出“叮叮咚咚”,“淅淅瀝瀝”的美妙音響。主人閉目諦聽,凝神思考,這可謂是“軒中暮聽芭蕉雨”啊!
抬頭望北,我們便被一座造型獨特,模臥池心的文桂舫深深吸引。遠遠望去,文桂舫像一艘大船正乘風破浪,揚帆前進,站在船倉和船頭,可欣賞池中水景。對面假山瀑布,潺潺流水,池中出水芙蓉,亭亭玉立,讓人感受自然的湖光山色。“文桂之舫”楹聯體現文士一帆風順,于折桂后乘畫船,臨風破浪的愉悅心情。
喬園,不愧為“淮左第一園”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