關于十二月的散文
關于十二月的散文范文4:十二月、情歌
在這里停留太久,都快要忘記,自己的軌跡是什么樣子。
我們之間,隔著那年埋葬的遙遠,輕輕淡淡,卻砸在心底柔軟的部分。
我只能站在彼岸花開的地方,看你走遠、再走遠。時間,只夠我們剛剛相遇,還來不及分辨誰是誰非,甚至,連告別都沒有,太匆匆。
多想讓你看見指尖的傷痕,一寸一寸,卻悄悄藏在顫抖的身后,滿目瘡痍。
忘記要怎樣去微笑,忘記我怎樣在沒有你的地方好好呼吸。白紙黑字的從此不相干,就是執念的以后結局。
肆意地奔跑、肆意地曬著自己小小的開心。那一方天地里,因為不甘所以一直一直努力向前走。
從來都沒有,如此想念過一個人,想念他的眉眼,想念他的側臉,想念他輕輕微笑時、彌散在空氣里的溫度。
一個人的時候,喜歡低頭輕輕地踱著步子,腦袋里全是他的模樣。
害怕被人知道心里想的念的全是你,害怕藏不下你擁抱的痕跡。所以,一直一直只能偷偷記起那年夏天,靠近你時的心跳,仿佛忘記了跳動。
那是什麼呢?山楂樹葉間露下的陽光,那麼奮不顧身的青春,和那麼青澀欲滴的心心相許。
縱使你不相信、縱使你不相知。
看過了一季秋冬,落葉飄落得不像話,荼蘼了緋紅。我沒有勇氣去問是否有足夠的緣份,和默然相許。縱然是預約的結束,我亦歡喜
時光是沒有盡頭的天長與地久,凍結了眼淚,反鎖在枝頭。會不會有不朽的情書,刻在眼里心里,埋在眼底心底。我相信宇宙和紅豆的神話,我相信寂寞和溫柔,都是那時的某某。
蹲下來撫摸自己的影子,如果沒有陽光,你也不會委屈得像個丟了糖果的孩子。花開的時候,突然想起如果沒有陽光,我又怎能伴你左右。形單影只,到底是你還是我。
又快煙雨,折下紅桃幾枝,斜插在落日的余暉里。如果再花開,我希望不再和你相遇。擦肩而過的回眸,美得就像,你眼里的流星。
你不見、不等、不愛我,依然不自主的靜寂,和歡喜。
十二月二十四日,美麗的平安夜。我在靜守圣誕的時候,猜想你在干什麼。窗臺的蘋果透著誘人的芬芳,給自己買的平安果,依然歡喜。
元月一日,新年伊始。初晨的陽光那麼美好,我站在臺階上,滿心歡喜。
三月十一日,二十一歲前的情歌。歌手是我,歌唱是你。未知的時間里,原來從不曾有,唯一…
關于十二月的散文范文5:十二月,世界沒了
今天去萬達看馮小剛導演的《一九四二》,看的時候我一會笑,一會哭,我笑人生多滑稽,我哭天地多無情,十二月,人們期待著那一天的到來,期待著一場戲謔,然而其實對我們每個人來說,在那一天到來之前,誰也不知道究竟哪一天是自己的最后一天,所以,我亦哭,我亦笑。
我一直很喜歡劉震云的作品,幾乎他所有的作品我都看過,包括這部《溫故一九四二》,莫言創造了東北鄉高密的故事體系,而劉震云創造了河南延津的故事體系,從《一地雞毛》到《手機》再到《一句頂一萬句》,劉震云用冷幽默尋找和詮釋著上帝玩的游戲:上帝創造了世界,忙完就休息了,然后魔鬼開始毀壞這個世界。
莫言的小說很血腥,22部小說我看了多半,前幾天看到有一個網站推銷莫言的小說《蛙》,說莫言就是靠這部小說獲得的諾貝爾文學獎,我感到很可笑,因為莫言翻譯到瑞典的小說只有三部:《紅高粱家族》《生死疲勞》《天堂蒜苔之歌》。可以說莫言的小說完全迎合了西方的口味,一個魔幻現實主義的西方形式,一個愚昧落后的中國內容。不得不說莫言的小說語言很“惡心”,所以相比之下,我更喜歡劉震云的作品,土的掉渣,冷幽默帶來的是冷靜的思考,現在的人越來越缺少冷靜思考,以偏激來塑造自己,以為只有當自己和別人不同的時候,自己才是存在的,殊不知一個人只有認識到自己的偏執,才能更多的謙卑學習和包容別人,從而使自己成長,比如我曾經的一個學校,在校園里蓋了一個國際大酒店,很多人不加思索的就給扣上了腐敗的帽子,要求嚴查腐敗分子,全民動員,就像查雷政富那樣,把他揪出來,我本想寫篇長文聲援一下,后來想想,還是算了吧,這年頭,不查,都是毛主席的接班人,一查都是毛片里的男主角。其實,我們不能因為學校里的一座大樓,就給他扣上不學無術,貪污腐敗的帽子,在很多年以前,我們的前輩們犯過這樣的錯誤,那時候,只要是資本家就會給你扣上一個剝削的帽子,不管你多么友善,哪怕你從沒有過剝削,我們也要打到你,因為你是資本家,你是剝削階級,這在原始社會也有,那時候一個人犯病,大家都以為他是魔鬼上身,所以大家就會把他活活打死,他死了,大家很開心,因為大家會認為打死了魔鬼。十二月來了,哪一天是末日?誰才是魔鬼?
十二月,世界沒了,一九四二年,財主老范面對一連串的天災人禍,最終家破人亡,一家老小,最后只剩下了自己,他的世界沒了,基督徒也開始懷疑上帝,他頷首試問,何以上帝斗不過魔鬼,是不是他的身體已經被魔鬼占據?
十二月,世界沒了,元芳,你怎么看?每次狄仁杰在推理前,總會裝逼的問一句:元芳,你怎么看?等元芳說完了,狄仁杰開始說出正確答案,可以說這是最早的高富帥對屌絲的戲謔。世界末日,快來了,還要不要復習?元芳,你怎么看?瑪雅人就是相信這個,結果這個文明都掛掉了?我不信21日,但我相信22日,微博微信扣扣人人絕對會被刷屏,那時的我正在考英語,我報名了,所以我相信世界末日過后,時間依然流逝,街市依然太平。江南還在style,鳥叔出場前是一片水池,然后是鳥叔的西裝大褲衩,原來身后的繁華與他無關,這首在韓國反應中產階級無奈自嘲的歌曲瞬間火遍全球,盡管里面只有五個英文,盡管沒有多少人真正能聽懂其中諷刺的意味,但它還是依靠著鳥叔獨創的騎馬式成為全民娛樂。屌絲歡樂多,現在不是每個人都能稱屌絲的,當那些高富帥在空間微博曬出國,曬美食,曬包包的時候,屌絲們便可以曬曬自己的被子,然后自嘲一句我是屌絲,便可化解所有的尷尬,平衡自己的心理,活在陽光的照耀下,如今屌絲這個群體不斷在壯大,成了和高富帥相抗衡的一個中堅力量。所以,這是一個不斷在顛倒的世界,不斷在更新的世界,發展趨勢就是屌絲的逆襲,結果就是屌絲的完美勝利。
十二月,世界沒了,一九四二,河南,大旱,幾千萬人受災,餓死三百萬人,可以說在那個冬天,凍死了很多人,餓死了很多人,我們都是災民的后代,然而現在的浪費隨處可見,還吃國家保護動物,那年大災,人相食,如今,人吃自己的老祖宗了。別忘了,在你扔掉那半個饅頭的時候,還有孩子吃不飽飯,在你花幾百萬請鳥叔來唱首歌的時候,還有五個孩子死在了垃圾箱里。唐朝李紳寫過一首詩:鋤禾日當午,汗滴禾下土,誰知盤中餐,粒粒皆辛苦。可是當他后來中了進士,當了宰相,每頓飯要吃雞舌頭,一頓飯要殺三百只雞,他從天使也變成了惡魔,他曾經的那個世界沒了。
十二月,世界沒了,我從一九四二說起,說了很多二零一二的事情,這是今年的最后一個月,我從九月份開始,每個月的前三天要寫一篇這樣的文章,過了這個月我會寫一篇《溫故二零一二》,紀念我們這一代人走過的歲月,50年一遇的旱災,60年一遇的雪災,120xx年一遇的洪澇,320xx年一遇的泥石流,520xx年一遇的地震,620xx年一遇的海嘯,我們還活的好好的,說明天災不是真正的惡魔,只有人禍才是真正的惡魔,惡魔化作人的模樣,四處興風作浪,蒜你狠,豆你玩,姜你軍,三氯氰胺,搶食鹽……延參法師說:繩命是跺么的輝煌!
十二月,世界沒了,過去的世界沒了,新的世界誕生了,叔本華說,人生來就是痛苦的,人活著就是一種苦難,我覺得人之所以苦難,很大程度上是因為壞人猖狂,所以如果好人多了,自然會戰勝惡魔,之所以現在壞人如此猖狂,就是因為好人都在縱容,壞人在臺上唱戲,好人在臺下嘆氣。所以批評的聲音也是應該存在的,只有斗才能生存下去,就像《少年派的奇幻漂流》,如果沒有那只老虎,恐怕少年也許早已葬身大海了。天災不可怕,人禍才猛如虎,壞人當道,是因為好人的獨善其身,好人之所以變成壞人,是因為他心里的那個惡魔,電影里的壞人都是沒有好下場的,我祈禱生活也如此。
20xx快沒了,但只要起碼的人性和起碼的正義之心還在,我們就能建立新的世界,迎接新的挑戰,認識新的人,面對新的生活,只要信念還在,你就能逃出末日傳說,壞人總會被打到的,就算你沒有戰勝他,老天也會收拾他,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,這是一個亙古不變的真理,所以,十二月,努力做個好人,也不畏懼壞人,攢點人品,迎接各種考試。
十二月,一年的最后一個月,我在這一年里經歷了很多刻骨銘心的事情,認識了很多朋友,感謝你們陪我走過每一段時光,愛我的人,感謝你的鼓勵,恨我的人,感謝你的激勵,感謝天,曬暖我的被子,感謝地,讓我留下歲月的足跡,感謝父母,因為你們,我才有勇氣活下去,我才有勇氣面對未知的明天,就算明天真的世界沒了,只要和你們在一起,我就無所畏懼。
十二月,讓我們把明天當作世界末日,過好今天的每時每刻,少睡懶覺,多讀書,聽音樂,看電影,多看報,對你愛的人不要吝惜你的贊美,因為有可能她明天就會離開你,對愛你的人,不要頤指氣使,因為有可能她明天就會從你的世界里消失,對恨你的人,不要在意,活在別人的仇恨中是對自己的折磨,學會珍惜身邊的人,學會享受生活,學會體會人生的快樂,我想我這一年不白過,我長大了很多,雖然我知道這個世界很殘酷,很現實,但在我的世界里,我會把每時每刻過得有意義,不在抱怨聲中浪費,不在喧嘩中迷失,我還記得曾經看到的一句話,與君共勉:你浪費的今天,是昨天死去的人奢侈的明天,你所厭惡的現在,是未來的你,回不去的曾經。
關于十二月的散文范文6:十二月的早晨
來到學校,時間還早,到操場跑步去。
操場要鋪設塑膠跑道了,很長時間沒有使用了,前兩個月接連陰雨,有很多水洼,現在因為天氣寒冷,結上了一層薄冰,跑在一邊凍土上,發出嘎嘎嘎的聲音。
十二月的天氣很好,頭頂是有規則排列的云層,天空是一條大魚,身上是一列列的白云做鱗,間以藍色的背景,東方偏南朝陽在云層后面映紅了遮蓋它的云,長長的被映紅的云像一條發光的紅鯉魚。操場邊的白楊樹褪盡了葉子,仍然散發出清新的氣息,空氣中不時傳來周圍天地里的牛糞的味道。田野中的味道就應該是這樣的。
好久沒有這樣的天氣了,拋開校外的喧鬧,平息心中的怨憂,跑出一身熱汗,活動凍酸的肩膀,真好,享受冬日的晴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