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中周記素材(精選3篇)
初中周記素材 篇1
呼,今天又是勞累的一天,我滿身的汗水,讓我動作,有些不便,不過我并不會有任何抱怨,為什么呢?因為今兒個是軍訓, 軍訓完全是對你身體和極限的考驗。
我們一大早就集合在操場上,教官用標準的步伐向我們走來,教官是一張國字臉,眉宇之間透露出一股嚴肅的氣息。教官姓廖,聲音又大又霸氣,教官是一名中國人民解放軍的連長,一等兵。他一走過來就檢查我們的隊伍有沒有排齊,檢查了之后,便讓我們在操場上立正,剛開始的時候我還蠻適應的,可隨著時間的增加,汗水一滴一滴的從額頭滑落,終于有同學忍不住了,想抬起手來擦汗,可就在要擦到額頭的那一霎那,教官嚴肅的聲音就從隊伍前面傳來“無論做什么都要實現打報告”,那只手立馬就放下去了。 時間一分一秒的度過,開始有同學撐不住了,向教官申請了休息,我們站了兩個小時。我要不是因為腳底板酸痛的感覺傳來。 我都不知道腳還是不是我自己的了。
對于軍訓,我并沒有太多的抱怨。這也是為了提高我們自己的身體素質,其實。我們在太陽下站很累,可教官們又何嘗不是很累呢,比我們還累,因為他們不僅要幫我們調整站姿還要大聲的告訴我們一些細節,對于教官們如此的付出,我們有什么資格去憤怒,埋怨,覺得委屈呢?
所以,我一定會堅持到底的!
初中周記素材 篇2
有些微塵飄蕩在你眼前你卻看不到,當透過校門大片大片的晨曦把它們射得飛舞時,或許是被陳舊的掃帚掃得飄起、隕落;或許會有巨大的云朵遮住太陽;又或許會有像我一樣傻呆呆地觀望這一切。
我承認,我暫時還沒想好我究竟站在這干什么、看什么,就像我還沒弄明白自己早餐為什么要買學校門外小販的炒粉,一切都是混亂的,我只清楚不解決完早餐不準進校門。然后我呆呆地等小販炒完。小販是一個老奶奶,在校門口擺小攤多年了,我多年上學路上都會看到她。老奶奶用不知哪來的鄉音說:“小伙子,我這里的炒粉好吃,我看你經常在我這里買,給你多一些。”
以上就是我第一次買炒粉的經過。
我端著炒粉面對校門大口吃起來。現在還早,值日的同學還未上崗,只有一個守門的大伯。大伯也同樣堅守校門多年了,至少在我的記憶里是這樣的,所以我看他就跟看個最熟悉的陌生人一般。此時他嘴邊叼著根煙,側著身子,雙手叉在背后,眼神有些迷茫又沒轉換眼光,站在校門口。我不禁感嘆,這就是藝術。
鏡頭轉換,上學的學生稀稀疏疏,都是行色匆匆,都是獨自一人,沒有交談,早晨便顯得有些安靜,后身的小販也不會傳出吵鬧聲。會有一些穿著整齊的校服背著雙肩背包的男同學,也會有一身運動休閑挎著包的男生;有拿著英語書頭發扎好的女同學,也有兩手空空邊小步走邊低頭用手摸著劉海的女生。形形色色,行色匆匆。太陽也沒被云朵遮住,校門籠著新清的太陽的氣息和不知蹤跡的麻雀的聲音。
我和學校是老鄰居了,就隔著一條馬路,每天踏著我的足跡上學,每天望著校門。校門以前是一條伸縮門(我把它叫伸縮門),盡頭是一堵有山水畫的墻。有些人在上面用油漆打廣告,校方便不耐煩地刻去,如此一來,山水畫成了世界末日預言畫,破敗不堪。伸縮門也早不能遙控了,得靠人推。后來學校新建了綜合樓,順便改造了校門。再后來山水畫沒了,成了單調的聳天的校門,伸縮門也成了大鐵門。
很多天后,很多年后,某個小說家望著母校的新大門切斷了記憶,這個奔跑的校園變得迷茫,小城校園的故事戛然而止,滯留在小說家破舊的電腦里。
初中周記素材 篇3
我漸漸抬起頭,看見窗外的霓虹燈被窗子上的水珠扭曲得不像話,像是一片慘不忍睹的血幕。當我意識到自己產生這種感受后,才發現,雨越下越大了。
很奇怪,每當我坐下的時候,嘴巴總能乖乖的安靜下來。比方說現在,坐在車上,任憑弟弟胡鬧,也能保持一種端詳的寂靜。比方說剛才,坐在站臺上,坐在這條新改造的城市大道的站臺上,這條公交汽車也敢飛馳的大道。所能回憶的時間稍微往前推,坐在大姨家,沉默無助地看著爸媽猶豫究竟回不回家。對,回家,就是回家,大腦總算清楚些,理清了車子駛去的方向。
車窗外面,黃昏無聲無息地來了,接著帶來了一場大雨。我覺得這場雨是為我而下的,一點兒也不自私,在站臺上的時候,雨還沒有下,一點預兆也沒有,上了車雨就傾盆而來。我能聽見雨滴打在車窗上的聲音,這是我沉默后除了冥思唯一能干的事,盡管后面坐著兩位暢講長沙話的女士,盡管車子難免的噪音,我都能捕捉到微弱的聲音,這種感覺像是我的魂靈逃脫了整個世界。
雨越來越大了,開始還能看清外面的布景,到后來,只剩下紅紅綠綠曲折的畫面,像是淚水浸滿了雙眼。我覺得這種感覺很好,看不清在哪,我就能陶醉于一種迷失感,這樣我就有充分的精力來理清我的大腦。總之在這種時候,在22點49分02秒,在江南冬雨的回家路上,我像是在逃避,身陷迷惘總會讓我窒息。冬季理所當然的寒冷時刻提醒我還活著,特別是到站開門的時間,一股寒風貪婪地吹進來,撲在我身上,所以我不希望到站,那樣會擾亂我的思緒,那樣會有閃爍的霓虹燈立體地出現在我眼前。車子就這樣不停地駛下去吧,駛向路盡頭的那盞路燈,盡管那不是盡頭。
我戴好帽子,撐開傘,媽媽說我可以不戴帽子,我說我怕冷。然后我們下了車。再然后我發現坐在我外面的,前面的也是在這下車,我們被一種緣分的東西牽引著,再在大雨中回歸成陌生人。我們每天都會遇見很多很多的人,也許同樣的人會遇見兩次、三次,盡管我們互不認識,盡管只是過客,至少我會覺得,不會有孤獨感,就算回到了家,爸媽都睡下了,一個人坐在臺燈前,把我想傾訴的都寫在這里,然后合上筆蓋,滿足地一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