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世界艾滋日記者會上的書面發言
我進入“防艾、救孤”工作已十三年多!在坎坷的道路上,走啊,走啊。現在走投無路了!官方懸賞500元給舉報我的人,(舉報其他人賞50元)。他們想盡辦法攔阻我們進艾滋村。XX年3月14日,我和高燕寧教授,杜聰及艾滋病疫區雙廟村,差一點被抓住。我往貧困疫區寄東西(書籍、衣物)遭到當局途中沒收。生活和行動被限制,電話和電腦被監控,外出被跟蹤盯梢,甚至被軟禁等,限制我的人身自由,迫使我的工作無法進展。
6月份,我得知譚作人先生調查四川地震死亡學生的真實人數,他的目的在于幫助弱勢群體呼吁,卻遭到許多阻力與打擊,中國當局以涉嫌“煽動顛覆國家政權罪”逮捕了他。我與譚作人先生的工作性質類似,但我所做的范圍廣,人數多,時間長,影響大。譚先生的前車之鑒,我不得不提高警惕。我不是貪生怕死,我要把艾滋受害者的真實情況整理成書出版,留給后人,做為歷史的一頁,否則我死不瞑目。于是我決定外出,這時我不知哭了多少回。我流的淚有時把枕頭濕透。我已經80多歲了,在世時日有限,此行明知是埋骨異地。為了中國艾滋病疫情的真相,我實在是不得已而為之。
近3~4年來,艾滋疫區出現的一些情況,結合本人的遭遇,我明白了,艾滋疫情在農村嚴峻,血站已轉入地下。如今湖北省十堰市鄖縣孫家灣設“單采血漿站”,組織山區上萬名婦女前往賣血,每600毫升換168元人民幣(見2010年11月4日《中國青年報》)。還有不少未揭露出來的血站。只要沒人說,外面不知道,官員們才能發大財,也能保住烏紗帽,總結他們用的五種妙法:
1、金錢收買,送紅包、困難救濟、受災賠償等。
2、物質誘惑,贈送食品、用物、家具、電器甚至樓房、汽車等。
3、榮譽拉攏,獎勵、晉升、提拔、黨票等。
4、給臉色看,壓制、打擊、恐赫、監控、軟禁,甚至造謠毀謗等。
5、最后一招,,對以上各種方法不能制服者,編造個莫須有的罪名,勞動教養,刑事拘留,甚至關進監獄等。
這五種方法很靈,不少敢說真話的人在誘惑,恐嚇中倒下來了,有的人再不說話了,有些“能人”一反常態,唱起了贊歌,好一個“太平盛世歌舞升平”來掩人耳目。艾滋病防冶得力,現在局限的“血禍”疫情已過去了。今后艾滋病以吸毒傳播,性傳播為主要的傳播途徑,賣血發財的官員們,政績顯赫!達到了維護個人和小集團的利益之目的,管他小民的死活。
幾十年過去了,沒有一個官員對“血禍“負責,假如有關人員不為錢權;假如有關部門不這么麻木不仁;假如有一點民生意識;假如不想盡方法捂蓋子,艾滋病不會泛濫到這個地步吧?
對艾滋病傳播途徑上的看法不同是學術上的爭論,竟被官方看成異己人士。救助艾滋病病人是一件好事,在物質上接濟,精神上支持,為了他們更好地生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