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畢業論文體會
碩士研究生的學習即將結束,我也很快將面臨“而立之年”的到來;赝哌^的人生之路,雖未嘗有過凍餒之苦,但不堪回首的種種前塵往事,還是歷歷在目的,所幸十余年來求索于人文之學的裨益,尚能淡然觀之。——那些經歷,也許亦可算是曾經“居夷龍場”的哲人陽明先生所謂的“事上磨練”之類罷。這篇論文的撰寫,雖是探討近代佛教思想的一個重要流派,亦寄托了我若干年來的一些文化思考。20世紀80年代以來至今,華夏的思想學術界發展迅猛,種種“主義”和種種“家”們,層出不窮,為中國乃至世界,開出了不少各自的“濟世良方”,頗有莊生所謂“道術將為天下裂”的熱鬧勁兒。我卻因自幼習讀魯迅先生的著述,受先生思想的濡染,對于一切過于美好的設想和過于激進的行為,均抱著“敬鬼神而遠之”的態度,因之,對于當代的那些“主義”和“家”們,雖亦偶有涉獵,到底氣味不投!缫压实奶蠋熑卫^愈先生所常言的:“覺悟的群體才能推動社會”,謀求社會的進步和改善,無論是誰,首先都要面臨當下的“群體性無知”,這種無知乃是一種可怕的力量,用佛教的話來講,就是所謂的“共業”,這種力量 “沛然莫之能御”,任何理想和希望,一旦碰上它,都要被撞個粉碎。這一點,查諸歷史,特別是中國近代以來的歷史,可以一目了然。 ——所以,我們謀求當前存在狀況的改善,只有先逐步改變這種群體無知。近代以來,無論是嚴復所說的“開啟民智”,還是魯迅先生“改造國民性”的吶喊,皆在于此,這也就是本文所理解的“啟蒙”!磺形幕,如果不回到這個百年前的起點上,只能是一些花哨好看的空中樓閣罷了。本論文的治學方法,盡量遵循本門自湯用彤先生以來一以貫之所踐行的“以歷史說明佛教,而非亦佛教說明歷史”的理性準則,這一點說容易也不甚容易!猉X年以來,我通過數次學術會議的參加,逐步接觸到當前的中國佛教學術界,深感當前國內同行中具有信仰傾向而治斯學者,占了很大比重,也得到了不小的話語權!獙τ趥人的信仰,我一向是尊重的,但如果帶上信仰的前提去治學,這樣難免就會有失客觀公正。因為宗教學歸根結底,是將宗教作為一種文化現象去研究,這樣,必須有批判,有揚棄,才能得出有益的結論。但如果作為信仰者身份,恐怕多數只能對研究對象一味夸贊,甚至對于其中種種有害的神秘主義成分熟視無睹甚至欣然接受,所作的工作只能是一種“神學”,而非嚴肅的學術研究了!獌葘W院一系佛教之所以成為本文的研究對象,我之所取者,也正是因他們雖是教內身份,卻亦具敢于批判,敢于求真的學者情懷。按照慣例,論文的后記,要有“鳴謝”的部分,我自然不能免俗,這里首先要感謝的,當然是“親教師”sld先生,我自從XX年入校以來,得到先生諸多的關懷,通過耳濡目染先生的言傳身教,無論在學術上還是人生境界上,三年的生活使我在不知不覺中得到了質的提升。先生亦至始至終關心本課題的研究,多次親筆修改過其中的一些章節,并在先生的支持和幫助下,本論文的相關性課題“啟蒙思潮與近代佛教”得到了貴州省研究生創新基金的資助并順利結題;本論文的核心宗旨亦在先生的鼓勵下撰寫成《理性與正信——略論內學院一系佛學的修學觀》一文,獲得了XX年中國佛協主辦的“第二屆世界佛教論壇”征文“蓮花獎”;此外還有其他相關幾篇論文,亦在先生的推薦下發表在《法音》等國內佛教知名刊物上。總之,先生的諸多關懷和幫助,對我學術和人生歷程的意義,無論怎么說都是不過分的。就讀碩士研究生期間的XX年初,自幼無微不至地撫育我成長的祖母壽終辭世,每每思之不禁黯然,唯愿我在學術路途的不斷求索,能夠些許告慰她的在天之靈。于XX年元宵節論文出處(作者):論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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