郵政建黨演講稿
XX年秋天的一個傍晚,幾十噸麥種由四輛大貨車運回縣局,因門樓太低,郵車進不去,辦公室主任到我辦公室請示,說要不要到街上雇幾個小工卸車?我聽了,二話不說脫下外衣,卷起袖子就下樓了,走到車前一袋一袋地往下搬。辦公室主任見了,也跟著搬起來,十幾個正準備下班的干部職工,一看領導帶頭了,也不等招呼,自覺加入了搬運的隊伍。在這里,我需要特別提出的是,當時還有兩名路過局門口的退休職工,其中一位正牽著孫子的手散步,見狀也把孫子交給門衛,兩個抬起了一只麻袋……我勸他們別累壞了身子骨,但他們始終如一,和大家一起,用兩個小時的時間,直到把麥種全部卸完。卸車這件事還有一個小插曲也值得一提。由于郵政局大門與當時的電信局(現在的網通公司)一墻之隔,我們卸車的時候,剛好有幾名電信局的青年職工在大門口轉悠,見我們為省下區區的幾百元錢的裝卸費,連局長都在親自忙乎,他們當時感覺特別好,還嘻嘻哈哈地嘲笑說:“瞅見沒有,現在郵政上窮得連搬運費都出不起了。分到郵政局算他們倒霉了!”但在兩年多以后,這件事例竟然成為電信局學習的典型事例。他們的領導后來說:如果我們早幾年像郵政局那么拼命,那么心齊,那么節儉,電信的今天決不是現在這種局面。
六親不認水端平
我還有一個名號:六親不認,認死理兒!我在當局長已經有六年多了,六年中,由于我堅持原則,秉公辦事,大膽管理,有個別人對我是有些看法。但說句實在話,我最認死理,最鐵面無私、批評最多的大都是我的親人、友人和身邊的同事。
XX年的5月1日,是我小妹結婚的喜慶日子。早在她結婚前就向我提出過要求,出嫁時想借用一下局里的小車,我當時沒有拒絕,是知道小妹的脾氣。但在“五一”那天,我以“緊急公務”為由,將局時所有的小車全“派”了出去,為此小妹氣得當時就蹦了起來。我一邊直陪不是,一邊掏錢在社會上租了兩輛車才得以補救。
XX年7月,我在鄭州上大學的兒子放暑假回家,當時正趕上暴雨天氣,公路交通因漯河被水沖,長途汽車被迫中斷,兒子和同學因為帶著電腦回來,不便乘坐火車。他的同學直接給我打電話,想要我派車到鄭州接他們。望著外面的暴雨,當時我真有些猶豫,妻子非常理解我矛盾的心情,對我說:“讓他經點風雨,自己回來算了。”聽了這話,我立即給兒子打電話,要他想辦法回家。兒子無奈之下,只好與同學一起搭輛貨車繞道平頂山,直到夜晚十一點鐘才回到。當我和妻子到車站見到兒子和他的同學時,電腦和他們倆個全都被雨水淋透了。從哪以后,我兒子的同學再不理他了。此事竟成了我兒子的一個心結。
我當局長六年中,無論是我的家人還是親戚,他們誰也沒有占過坐公車的光。
我的胞弟王德營,從1990年就一直在xx局當臨時工,工作認真負責,團結同志,領導對他的評價還不錯。XX年局里搞“雙定”時,當時的情況是,全局必須有76人下崗。粥少僧多,有許多干部職工為了自己的親屬能夠留下來,不被清退,四處托關系,跑路子,說情。按說我弟弟德營的工作、為人和資歷,留下他也是說得過去的。但我思來想去,還是將德營列入首批精簡的名單中。當時的辦公室主任胡中榜看不下去,沖我說:“不能因為你是局長,就一定要清退你的老弟。如果他干得不好也就罷了,但像德營這種大家都說好的人,你這么做太不公平了,也太過分了!”我只對胡中榜說了一句話,就走出了辦公室。我說:“正是因為他是我老弟,我才必須要清退他。”